车上。
白嫤诗靠着车窗欣赏黑夜里那璨若星河的霓虹灯光,僵硬的表情柔和不少,比起和风家长辈相处,她更喜欢和风冽在一起,至少不会让她如此压制,甚至是提心吊胆。
“今天,谁让你去接大哥的?”
安静的氛围被打破,是风冽清冷的声音,听不出喜乐。
白嫤诗没有回头,目光依旧流连在窗外,但是对于他的问题,她从不吝啬回答。“我自己去的。”
语落,车子如离弦的箭般飞了出去,白嫤诗被吓得紧紧缩在一角,云里雾里,不知道他的脾气为何而来。
风冽厌恶极了她这幅“无辜”的模样,明明城府深不可测,却可以在他和风凛面前装作一副清高的姿态。这样的女人,凭什么嫁给他风冽?她也配吗?
到了私人别墅,风冽不由分说将人从车上拖了下来,力道之大,让白嫤诗疼得脸色发白。
“风冽,你要干嘛?”
不理会她的挣扎和质问,风冽将人拖到自己的卧室,随后将门锁上。
白嫤诗害怕地蜷缩在床脚,紧紧地抱紧自己,她不喜欢风冽的暴虐,一点都不喜欢。
“说好了给你奖励的,我怎么会食言呢?”
一寸一寸褪去她的衣物,露出洁白的肌肤,这里的寸寸缕缕都是属于他的,任他百般玩弄,她也不能拒绝。
被迫承受的欢爱没有丝毫快感而言,白嫤诗任由他在自己的身上留下斑驳的痕迹,那私密之处被侵犯时的疼痛早已经被她遗忘在了脑后,每当这时,她会闭上双眸,将自己置身于一场刻意营造的美梦里,那里,风冽……是爱着自己的。
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
这是这一段无法成全的爱情留给她最直白的教训。
如若那一年,那一日,那一场大火之中,他没有救出自己,或者说,是谁都可以,只要不是眼前的这个男人的,她这一生会不会就不至于如此痛苦?
没有欠他一条命,没有爱上说着那一句“别怕,我在”的男人,没有义无反顾的嫁给他,他们会不会就不用如此互相折磨了?
欢爱不休不止,直到她泪流满面陷入昏迷时那人才退了出去。
风冽欣赏着这一具被他玩弄的满目疮痍的身体,露出餍足的神情,他唇角的笑意,在旁人看来犹如春风十里,落在白嫤诗身上却是凛冽如同寒溪。
将人抱到浴室,调好热水,风冽轻柔地擦拭着留下属于他的烙印的身体,寸寸缕缕,极尽温柔。
“白嫤诗,你是我的玩物,想勾引风凛是吗?我告诉你,你休想,除非我不要你,否则这辈子你都只能跟我在一起。”
“我们一起下地狱吧!”
嗜血的笑容弥漫开来,他一口咬住白嫤诗白皙柔嫩的胸口,丝毫没有留情,直到有丝丝血腥味传入口中,他才松口。
看着血色的齿痕,风冽拿起浴巾将人裹住抱回自己的房间,随后拿出一些工具,将那齿痕变为永久的印记。
“白嫤诗,从此以后,你是我的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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