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的天空,数十架战机正向着丽星酒店的方向而来。
而在远处的路上,还有一条浩浩荡荡的队伍,最前方是数百名仪仗队士兵,身着笔挺的军装,整齐划一的前进。
后面则是十三辆军用战车,随着队伍越来越近,磅礴的气势令所有家族的人纷纷跪地恭迎这位神秘的战神。
江樱一时间看得愣在原地,旁边的朱琴琴一脸得意,要是让战神看到,指不定她怎么死的呢。
回过神时,浩浩荡荡的队伍已经抵达广场,江樱正要跪下,却被赶来的徐刻及时扶住。
“夫人,战神已经交代过,您不必向任何人下跪。”
徐刻惊出一身冷汗,连忙对江樱说道。
“凭什么就她不用跪?果然是个狐狸精,连战神都……”
“朱琴琴,你要是不想连累朱家和程家给你陪葬,就注意你的用词,诋毁战神可是重罪!”
徐刻打断了朱琴琴的话,冷声喝道。
朱琴琴自然明白,战神是如同神明一般的存在,在战神面前,她什么都不是,只能不甘又愤恨的闭嘴。
心里却是狠狠咒骂了江樱千百遍。
战神看上了江樱的传言也被江洪知道,所有家主极尽所能的讨好江洪,让江洪一时间成了永城的风云人物。
车上下来的十二名亲卫身着黑色金龙纹军装,战袍在风中猎猎飞扬,脸上戴着图案各不相同的面具。
仪仗队和士兵占据了广场大半,中间隔开了一条宽阔的道路。
江樱就在众目睽睽之下,与徐刻站在中央,宛如百花丛中盛开的玫瑰。
而最后从战车上走下来的人,一身墨绿军装,长袍上赫然一条流焱蟠金龙。
“恭迎战神!”
所有士兵跪地高呼,充斥着威严与崇敬的声音震撼人心,荡涤所有人的灵魂。
永城所有家族的人更是不敢抬起头多看这位战神一眼,即使隔着数米开外都能清晰的感受到那不可冒犯的威严。
江樱看着那高大的身影朝着自己一步步走来,顿时紧张万分的揪着自己的裙摆,脸色也开始变得苍白。
他的脸上戴着龙纹面具,江樱也看不到他的真实容颜,只觉得他的身影似乎很熟悉。
等到他的脚步停在了江樱面前,江樱才猛然回过神,险些站立不稳摔倒,被一只有力的手臂扶住。
“吾等恭贺战神,恭贺夫人!”
十二名亲卫与所有士兵再次高呼。
江樱皱起了眉头看向眼前这位战神,即使林天一无所有,却也会在她受委屈时保护她,更何况,她和林天已经是合法夫妻。
即使是战神,也不能让她放弃林天。
“战神大人,我已经嫁为人妇,您贵为第一战神,江樱不敢受战神垂青,只求与丈夫携手白头,共度此生。”
江樱坚定的说道,往后退了一步。
虽然她不知道林天此时在哪儿,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林天有着说不出的感情,但她很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即使面对的是第一战神,此时也没有了刚才的惶恐。
一片寂静的广场,霎时间,连空气都变得凝重。
江樱竟然当众拒绝了大夏的第一战神!
江洪和江越距离江樱最近,自然也听得最为清楚,整个人像是掉进了冰窖,止不住的颤抖。
江洪心中愤恨至极,江樱这是想害死他们!
面具下的人却是似乎有意无意的笑了一声,往江樱身前走了一步。
“您堂堂战神,还请自重!”
江樱皱起眉头,坚定的目光映入他的眼眸。
“战神大人请恕罪,江樱自小娇纵任性,见到战神威严,一时间乱了分寸,才会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还请战神大人宽恕啊!”
江洪几乎是连滚带爬的扑到战神跟前,跪在地上惊恐解释。
“放肆!谁给你们的胆子竟敢当众冒犯战神?”
狂龙一声冷喝,一众士兵纷纷侧过头,冷厉的目光瞪着江洪和江越。
江洪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犯了大错,赶紧退了回去。
江樱的手被面前的人温柔的牵起,缓缓靠近那张龙纹面具。
领会了他的意思,江樱鼓起勇气,伸出手将面具轻轻摘下。
看清面具下的容颜,江樱愣住许久。
“怎么了?换了一身衣服就不认识我了?”
林天眼中的宠溺与温柔溢于言表。
“林天……你……你竟然……”
江樱已经无法用言语来表达自己一团乱麻的心绪。
她也曾假设过林天就是战神,可他是自己大街上拉来的,战神怎么可能随便就被人拉去结婚?
可林天此时就站在她面前,以战神的身份接受永城所有人的跪拜臣服。
“这算不算是给你的惊喜?”
林天温柔的笑笑,握住江樱的手。
江樱许久才缓过神,却又觉得这一切更像是自己的一个梦。
随后,林天转过身,目光穿过人群落在了朱家众人身上。
“把朱家那群罪人带过来!”
林天目光骤冷,一声令下,数十名士兵直接将吓得傻眼的朱海涛等人如同拖死狗一样拖到了林天身前。
朱海涛这才看清了林天的模样,震惊和恐惧在他心中不断交织。
“我说过,你们欠我夫人的,我都会让你们百倍奉还。”
林天居高临下的睥睨着朱海涛等人。
“战神饶命啊!这些都是朱文和朱武,还有朱琴琴他们三个混账东西干的!我根本不知情啊!”
朱海涛顿时吓得脸色煞白,不停的磕头求饶。
“你不知情?说江樱是野种的人是你,要把她赶出家门,将小姑姑和姑父的家产据为己有的人也是你,把她打得半死丢到雪地里的人还是你,你居然还赖在我们头上了?”
“就是啊,明明我们才是被你教唆的,更何况你也活到这个岁数了,不想着给我们留活路,反而让我们替你背黑锅,你这是想让朱家绝后!”
朱文和朱琴琴一听朱海涛的话就气不打一处来,开始回怼朱海涛,细数着他如何虐待江樱。
“你们说我夫人偷了朱家的东西,现在我给你们机会再说一遍,是她偷的,还是你们蓄意陷害的?”
林天的声音冷得没有半点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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