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神,您要找的人……还活着!”
极北军狱中。
身为第一战神麾下十二副将之一的狂龙,却对着被锁在冰牢中那个满身伤痕的男人恭敬跪地颔首。
听到他的声音,冰牢中的男人不敢置信的缓缓转过身。
“你说什么?”
健硕的身材,满身伤痕更让他看起来冷酷桀骜,声音微微颤抖。
“您要找的人还活着,应该就在永城。”狂龙压低了脑袋回答,不敢起身。
在他面前的人,是大夏位列七大战神之首的第一战神林天。
却在四年前结束最后一场边境大战后,自请将自己锁在了这人间炼狱般的军狱之中。
四年来,他没有离开过军狱一步,哪怕是圣主,也没能将他从这军狱中带出去。
轰!
厚重的冰块被一拳拳击碎,林天在冰水之中依旧步伐坚定。
在他走出冰面时,狂龙恭敬的将战袍递了过去。
“如果你敢欺瞒,后果应该清楚。”
林天冷峻的眉宇间隐隐浮现出一线希望,却被一身凛冽的杀伐之威掩盖得很好。
狂龙心里也没谱,只是他和其余十一位副将追查当年永城孟家一事四年,即使种种证据都已经证明孟家被灭门。
但那死在林天眼前的孟家大小姐,尸骨却离奇失踪。
林天身为战神,为镇守大夏边境才延误了拯救未婚妻的机会,也为此受了四年军狱酷刑。
该够了。
“恭迎天焱战神!”
林天披上战袍走出军狱的那一刻。
六大战神俯首,十二副将以及百万雄师齐齐跪地高呼,声音震彻天际。
这一天,他们已经等了四年。
林天抬眸看了一眼天空,一步步从万军丛中走过,跪地的将士纷纷起身,让出一条大道,笔挺的站立两侧。
“回永城。”
林天声音冰冷的对着身后十二位副将命令道。
对于他的命令,即使六大战神也莫有不从,却不会多问。
当年林天未婚妻之死,六大战神和林天麾下副将都知道,除了心疼林天,便是所有人都觉得第一战神的未婚妻惨遭灭门之祸。
更是对七位最强战神的羞辱。
林天亲眼看着未婚妻死在眼前,却无法手刃仇人。
登上第一战神之位的那天,林天没有出现在加冕仪式上,而是将自己锁进了大夏酷刑最重的极北军狱中。
在那暗无天日的四年里,只有强大和复仇支撑着他活下去,非人的地狱式训练,只为了能变得更强。
数十架战机呼啸着掠过长空,俯瞰一片波光粼粼的大海。
永城。
市中心地标性广场上,擂台高筑,看热闹的人更是将整个广场围得水泄不通。
“只要有人能接得住捧花,就可以做我江樱的丈夫!”
江樱穿着一身雪白婚纱,抱着一束捧花,迈着优雅的步子走到了舞台中央。
出尘绝美的容颜,让在场的男人瞪直了眼。
不愧是永城的第一美人,果然是美艳得不可方物,从容貌到身材都无可挑剔,气质更是无人能及的优雅高贵。
可她的话一出,却让无数人望而却步。
“这江家大小姐不是已经跟何家定下婚约了吗?怎么还来玩抛绣球这一套?”
“整个永城,谁敢得罪何家啊?谁要抢了她手里的捧花,那不是自寻死路吗?”
“说得是啊,何家那大少爷,不仅家族背景强大,自己也是个有手段的主,咱们这些小老百姓,谁敢招惹这个活阎王啊?”
众人议论纷纷,江樱看着手里的捧花,这已经是她能想到最好的办法了。
只要有人接了她的捧花,她就能立刻去结婚,摆脱与何家的婚约。
何家之所以选她,无非是因为看上了她的容貌以及江家的资产,而那何家大少爷,本就是一个纨绔子弟,手上更是沾了鲜血的。
江家根本不会在乎她嫁进何家之后会怎么样,为了攀上何家这根高枝,江樱顺理成章的成了一件牺牲品。
“江樱,你还真是喜欢胡闹,你看看这些人,除了我,谁敢接你手中的捧花?”
舞台的一侧,何焕穿着一身黑色西装不紧不慢的走到江樱身边,讽刺的扫视一遍围观的众人。
“你……”
江樱看着何焕一副伪君子的做派,心里更是愤怒。
她已经快没时间了,再过两天,她就会被江家嫁去何家了,可眼前这么多人,却没有一个人敢得罪何焕。
“你要是乖乖跟我回去,好好给我道歉认错,我就不计较今天的事,两天之后的婚礼继续,否则,我会让你知道生不如死是什么滋味。”
何焕凑到江樱耳畔低语,脸上隐隐透着狰狞。
“我就是死,也不会嫁给你!”
江樱侧过头看了何焕一眼,愤恨的回答。
“好啊,你不是说只要接住你手中的捧花就是你的丈夫吗?我正好也想看看,会有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敢跟我抢女人?”
何焕脸上的笑容放大,极尽嘲讽。
江樱看了看手中的捧花,何焕就站在自己旁边,如果自己捧花扔得够远,别人不抢,他也一样拿不到。
想到这里,江樱奋力将捧花朝着人群扔了出去。
看着半空中落下的捧花,众人仿佛看到的是扔过来的手榴弹,避之不及的往旁边分散跑开。
何焕看到这一幕,忍不住笑了起来。
“永城第一美女当众抛绣球却没人敢接,恐怕能让整个永城的人笑一辈子了吧?”
何焕越说越得意。
江樱紧紧咬着牙关,双手攥着身上雪白的婚纱,心中怒火燃烧却又无法发作。
“这小子活腻了吧?这捧花都敢接啊?”
“接了这花,不就等于明摆着的跟何家抢人吗?等着看这小子怎么死的吧!”
“要我看,八成是看上江家大小姐那漂亮脸蛋,连命都不要了,还是个情种呢!”
人群中握着捧花巍然而立的男人,身形高大挺拔,眉目俊朗却不失冷峻威严。
何焕听到众人的议论,缓缓转过头,想看看是哪个嫌命长的东西敢接江樱的捧花。
刚回过头,男人已经走到了江樱身旁,温柔自然的握住她的手。
“捧花在我手上,她现在就是我的老婆了。”
男人冷冽的声音透着不容抗拒的威压。
“你很想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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