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吉利老婆不依不饶,挣扎叫嚷还要打。
法兰西老婆从怀中取出剪刀,就要去刺杀英吉利老婆。
英吉利很怕老婆吃亏,抱上老婆,慌慌逃走了。
就这样,他们白天打,黑夜打;男人打,女人打。一边打仗,一边生产羊毛纺织。
最后生产的那些羊毛纺织品,不知谁多谁少。装满了仓库,堆满了院子,又堆到了街上。走路都已经碍事了。若再生产,简直没处放了。
英吉利家园小,实在没地方放了。
他主动来找法兰西说:“老法,咱们打归打,事归事。我看到此为止,别比下去了。你也就算成全我了。我的家园小,我那纺织品太多了,已经没处放了。你一定输给我了。”
法兰西一笑说:“老英,你不用又使诡计夸口来吓唬我。我那纺织品比你的多,也正愁没处放呢。这次不论你如何耍赖,你也一定输了。阿兰肯定属于我的了。”
英吉利很怕再比,不敢与他斗口。他说:“我们到此为止,一同去找阿兰来评判谁多谁少,谁胜谁负。你看可以吗?事情总得有个头绪。”
法兰西说:“你这是服软了。我可以成全你,不再比下去了。说真话,我也正有意一同去叫她来看呢。不如我们这就一同去找她吧。”
英吉利巴不得同意。
二人一起来找阿兰,说明了来意。不料阿兰变卦了。
她说:“我妈说了,毛衫儿那些东西,如今不值几个钱,要太多了没用。那时,我也年少无知就跟你们那样说了。现在我长大成人了。也后悔了。我要改变主意。人都说金屋藏娇。我要住金屋,还要金砖铺地,珠宝裹身。这样才能显得我尊贵人娇。我要看你们谁的金银珠宝多,才能决定嫁给谁。你们都回去,准备妥金银珠宝,再来找我。”
英法二人听了,都不死心,都许诺连声。
他们各自回到家里,又开始四处兜售毛衣、毛裤、围巾……那些毛纺织品,用以换取金银珠宝,再赌输赢。
你看把那二人忙的:觉也睡不着了,饭也不顾吃了,废寝忘食;陪老婆没心思了,打猎没空了,兴趣儿全无。夜以继日地只忙销售。
阿兰出个主意,英法这一忙活。忙出名堂,干出事业来了。叫做商品生产,资本主义。从此,人类社会要从封建制度进步。阿兰要带领英法走入资本主义。
再说阿兰与家里的分争。她母亲尼德兰信教。阿兰偏偏反对信教。
教会官员上门来收常例钱,兜售免罪符。
尼德兰说给,阿兰就是不听。
阿兰还骂那些官员说:“你们一个个地算什么东西!顶着十字架招牌,四处敲诈骗人。我有钱周济乞丐斋僧,也不捐助你们。罗马统治时期,你们举着十字架,排着队,天天行凶杀戮,抢掠财物。现在又出花样,四处兜售免罪符。说什么银元一响,灵魂升天。全是骗人的鬼话。如今以人为本,神灵统治不行了。你也去问问,还有几个人相信你们?知荣耻的早该解散。快给我滚出去!不上你的当。”
教会官员不肯服输,用教皇威吓说:“你敢攻击教会,谩骂神父?我回去禀告教皇,明天就来惩罚你!”
阿兰一怒说:“你敢拿教会吓唬我!看我这就揍你!”
她去绰起火叉,照定神父头上就打。吓得神父慌忙躲闪,一溜烟跑了。阿兰把他赶出了家门。
尼德兰畏祸,斥责阿兰说:“你是个什么东西!挺大个姑娘,无故招灾惹祸。搅家不贤!我信教有什么不好?你不信教,却不守贞操!一女要嫁二夫。看你把那二人折磨的!今后不知你还要嫁几个呢。我嫌你丢人现眼!”那妇人越骂越气,咬牙恨恨。
那阿兰就态度和缓气她娘说:“谢谢指教。你不必替我担心。我守得住贞操。我也不嫁二夫。那二人的事,你不必当真。我不过是捉弄他们玩的。我谁也不嫁,自守家业。我还要把你那丑八怪老公西瓜伢子,赶出家门去。那样的丑八怪出入我家,你不嫌砢碜,我嫌丢人。”随之又啐了一口。
你想,这样的抢白,尼德兰怎能受得住?她气得一口气没上来,倒在地上,抽搐几下,一命乌呼了。
阿兰上前看,见她娘口角流白沫,二目紧闭,一点儿气息全无。
她不但不悲,还出门上街喊叫:“尼德兰老财迷死了!我当家作主了!”
她先去掌控了西瓜伢子在这里的无敌舰队。那舰队司令尼堪外兰,对她全力支持。
她又四处赶打西瓜伢子留在她这里的管家奴才,及其一切死党。
那些西瓜伢子的奴才,个个被她打得狼狈不堪,抱头鼠窜。
他们有的去苏禄找西瓜伢子告状,有的逃回西瓜伢子老家去了。一个个都被赶出了家门。这姑娘可真厉害。
阿兰稳定了大局,埋葬了尼德兰,又砸了西瓜伢子的牌子,撕碎了西瓜伢子的宗谱,把西瓜伢子在这里的一切都扫地出门了。
她招集家人,指荷为姓,坐上主位,发表声明,宣布独立了。
西瓜伢子慌慌赶回一看,一切都晚了。
他的无敌舰队换上了荷兰旗号。那舰队司令带领几个将军,不离阿兰左右。
家前屋后,四处都有武装卫队把守。西瓜伢子软了。
他只好向阿兰说:“你娘在日,我们夫妻感情一直不错。我存在这里万冠黄金。你们吃的用的穿的都是我的。你不应该坏良心,反对我。我看你死去的娘的份上,不和你计较。我不许你嫁给英吉利、法兰西。他们都是我不共戴天的敌人。我在外营生,他们挑动我的家人造反。我恨死他们了!”
阿兰说:“谢谢你的宽宏大量。你不要胡思乱想。我不是几岁的小孩子。没人挑动我。是我自己要当家作主。我已经撑起门户,宣布独立了。你说什么都已经晚了。今后你也别来管我的事。从此以后,一刀两断。我姓荷,你姓西,两姓分开,不是一家人了。”
那西瓜伢子毕竟不死心。他又软下来哄阿兰,说:“你娘反正死了。死就死了吧!人死不能复生。你还这样绝情,说不是一家人干什么!你就嫁给我得了。我们还是一家人。”
阿兰起身狠狠打他一记耳光,骂道:“你这畜牲!原来还有这样打算。你休想!今后我都不想再见到你。你给我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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